0井零0

别问,问就是甘中心唯粉!
一切都只为了吹甘(和爽)!

【甘凌】一段没有前因后果的内心戏

重温ntr车后忍不住反向脑补了一下吃醋甘,感觉ᕕ( ᐛ )ᕗ

妈诶也挺可爱的……

ooc属于我。




——————

喜欢的人在自己眼里是什么样子?

是朝阳的第一缕光,是春夜绵细的雨,是江河翻卷的波涛,是经年醇酿的美酒。是头顶的星辰,是脚下的大地,是呼吸,是命运。

甘宁眼中的凌统,一根头发丝儿都值他的一个折冲将军印。

当然,这种话偶尔想想就好,如果真的宣之于口……

稍微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,他就吓得赶紧抖抖肩膀搓掉胳膊上三寸厚的鸡皮疙瘩。

然后继续蹲在墙角。

——凌统已经进了至尊房间半柱香的时间了,能有什么大事要商议如此之久?

甘宁掰着指头算近来江东战况,第十六次确定还真没什么值得兴师动众的大战事,再者说,就算至尊临时决定兴兵,也该找子明他们商量,凌统那小子也就是个只知道舞刀弄剑的武将,有什么好瞎掺和的??

就在他心急火燎的关头,屋里竟然传出一阵笑声,甘宁顿时再顾不得其他,偷偷把头顶那扇窗户推开条细缝,觑着眼儿往里头瞧。

——凌统竟然坐在至尊榻上!

——至尊竟然拉着凌统的手!

——两个人竟然还是互相看着笑的!

——你们下一步要不要干脆亲上去啊!!!

江东醋王登时感觉自家营帐里备下的酒菜全都用不着吃了,酸味儿满溢到几乎要打饱嗝。

他恨恨地抠窗棱上突起的一根木刺,看着屋子里头两个人言笑晏晏,相谈甚欢,凌统弯下眉眼的时候,连泪痣都染透了带着丝缕甜味儿的温柔。

——怎么和老子讲话的时候,你就从来没有这么笑过!

念及此,甘宁拧着脸撇嘴,还是不得不承认相比自己这个杀父仇人,似乎的确是有着自幼情分的至尊比较值得凌统温言以待。

——但也不能这么亲近啊!难道本大爷四十米长的霸海还不够有威慑力吗!

甘宁愤恨地看着凌统弯下腰,伸胳膊去碰至尊腰间,手一抖,“咔擦”一声把木刺给掰了下来。

——这他妈该不会是要宽衣了吧!谷利呢!这时候去哪儿了!

这边惊涛骇浪,凌统却只是拿起至尊系着的玉佩看了看,便站起了身。甘宁看着这动作,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才重新放回肚子里,露出得意忘形的笑。

——就知道公绩不会对不起我的嘛。

亲卫们把自家老大脸上这般精彩纷呈尽收眼底,全都忍笑忍得辛苦,彼此对了个眼色互相安慰,就差再掏把瓜子边磕边看戏。主人公还浑不自知,专注地看着至尊亲自包了糕点给凌统,看着凌统站起身行礼告辞。

……呃等等,告辞??

甘宁这才反应过来,猛地站起身左右张望着想躲,前方却已经传来开关门的声音,他顿时急中生智,干脆主动迎上去,一脸坦然:

“哟,公绩,这么快呢?我才刚打算来找你去喝一杯,真巧。”

“哦?”

凌统显然不大相信这套说辞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倒也懒得深究,随口客套,

“至尊有事商议,劳你久等。”

——商议个屁啊,你们那叫商议吗,凌公绩你怕是要飘上天了啊?!

甘宁皮笑肉不笑地靠过去,也不管身边还有不少闲人,径直一把抓住凌统的两只手,团在自个儿掌心里揉来搓去。

看到这一幕,跟着两人的亲卫们同时训练有素地仰头看天,凌统猝不及防,顷刻就连耳尖都红了,低斥着挣扎:

“青天白日的,你又发什么疯?!”

“嘁,至尊能碰,老子就挨不得?”

甘宁像是下了决心非要给凌统搓掉层皮似的用力,翻了个斗大的白眼。

“……”

凌统一时气结,拼命去拔自己的手,这下,甘宁反而担心给他捏出片淤青来,不得不松开手,闷闷地站在原处,拿靴尖一下下磨蹭脚下的土地,简直像要硬刨个坑蹲进去似的,明晃晃的委屈。

“……接着。”

大概是觉得自己这群人继续在至尊府上杵着实在有碍观瞻,凌统倒先开了口,从怀里摸了样东西扔过去。

甘宁顿时被一个小包裹砸了满怀,低头一看,竟然就是先前至尊包给凌统的糕点。

他再抬头时,凌统已经领着亲卫往外走,从背后都看得见他耳朵上的红色还没褪去。甘宁赶忙招招手,带着自己的兄弟跟上去,腆着脸笑:

“嘿嘿,原来你是为我讨东西去了啊。”

“至尊看你昨天宴席上,跟没吃过好东西似的吃这个,特意赏你的。”

“行行行,你不承认我也懂,咱俩谁跟谁!不过,你要是去拿糕点的,干嘛去摸至尊的玉佩啊?我还以为你要解他腰带,吓死老子了。”

“至尊新得的玉,我就是看一……诶不对,甘兴霸,你怎么知道我碰了玉佩的?还有,刚才你怎么知道至尊握了我手的?你居然偷看至尊内室?胆大包天了啊?!”

“呃……那什么,,今儿江里打上来一条大鱼,不知道厨子会不会做,我……先去看看啊!”

“你给我回来!甘兴霸!还敢跑!”


评论
热度(11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0井零0 | Powered by LOFTER